被沦番cao哭的清冷美人

凌晨三点，我在急诊室见到林霜时，她正蜷缩在观察室的角落。白大褂下露出半截青紫的手腕，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。这个在画展上被称作"冰山美人"的姑娘，此刻像片凋零的银杏叶。

一、那些藏在白衬衫下的淤青

护士小张偷偷告诉我，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。每次病历卡都写着不同原因：楼梯踏空、浴室滑倒、健身器械误伤。但那些呈放射状分布的淤痕，在我们医生眼里就像份清晰的伤情报告书。

• 左上臂内侧的半月形掐痕
• 腰侧呈现手套状的皮下出血
• 最触目惊心的是后颈那片烫伤，结痂形状像极了个烟头

"这次是摔在碎玻璃上了。"她说话时，嘴唇在抖但眼神平静。我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有道新鲜的割伤，伤口边缘整齐得像是被什么利器精心丈量过。

二、画廊里的囚徒

三个月前艺术周刊的专访里，林霜还被描述成"用画笔驯服野兽的天才"。现在想来真是讽刺，她笔下那些狰狞的暗色系油画，或许根本就是求救信号。

她经纪人总穿着定制西装出现，袖扣是两枚毒蛇眼睛似的绿宝石。有次我亲眼看见，他捏着林霜的手腕调整签名姿势时，姑娘整个人都在细微地战栗。

三、暴雨夜的转折

上周那场台风来得突然。急诊室突然冲进来个浑身滴水的男人，怀里抱着昏迷的林霜。她后脑的伤口不断渗血，染红了那件标志性的米色风衣。

"她自己撞的。"男人喘着气解释，昂贵的皮鞋在积水里打滑。但监护仪显示她的血氧饱和度正在暴跌，那种创伤程度绝不可能是自伤行为。

当警察赶来时，我们在她贴身口袋里发现张被血浸透的纸条。上面用颜料写着三行小字：

• 画廊地下室的隔音棉
• 手机定位记录
• 经纪人电脑D盘的加密文件夹

雨停时，ICU的窗帘缝里漏进一线阳光。林霜的睫毛在光线下颤动，像即将破茧的蝶。

四、重生与未愈的疤

昨天去复诊，她正在康复花园画速写。手腕上的疤痕像条浅色丝带，铅笔在纸上沙沙走着。突然抬头问我："医生，您知道夜莺为什么愿意为玫瑰赴死吗？"

没等我回答，她自己轻声说："因为有些美好，值得用疼痛来证明。"阳光穿过她新剪的短发，在地面投下个完整的、不再颤抖的影子。

远处有护士推着药车经过，车轮碾过落叶的声音清脆得像在鼓掌。